沈萱重生了,帶著一身無人能及的醫術,回到了她十六的那一年。
她手握金針定生死,那些陷害她父母的兇手,害死她長姐的渣男,逼迫他們姐弟的叔父嬸娘,追殺她們一路的醫仙谷……一個都逃不了。
本是為了報恩替傻王醫治,卻沒忍住,將傻王周圍的人料理的干乾淨淨。一針攪亂天下,妙手策動風雲。
終有一日,傻王不傻了,腿也不瘸了,將某個彪悍的女子禁錮在懷裡,“如此賣力的替本王著想,莫不是看上本王了?”
他,文能安邦,武能定國的大晉神人,一著不慎,身中劇毒,本想就這樣安穩赴死的,卻沒想到被人又拉了回來。
“跑,我看你們還能往哪裡跑,識相的把《玄機針訣》交出來,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對面的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身穿白色錦衣的男子,看著她們,就如同在看兩個死人。
樓憶南從沈萱的身後走出來,她一身布衣,滿頭的白髮只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臉上是縱橫交錯的疤痕,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她給沈萱留下一句話,然後朝著前邊都男子看去,“想要針訣嗎?你過來,我給你。”
她擺了擺手,手已經探進了懷裡,似乎是要將東西拿出來。
沈萱在心裡吶喊,她們哪裡有什麼針訣,她懷裡裝的是毒藥。
沈萱終於喊出聲來,跑上前去,一把扶住將要倒下的樓憶南,手扣住她的脈,學醫十年,她清楚了知道,人已經救不回來。
“師叔……師叔你不能走,你走了,這世上我就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沈萱抱著樓憶南漸漸冰涼的身體,眼淚決堤一樣的往下掉。
“你逃了十年,現在秦王死了,我便成全了你們,做對鬼夫妻。沈萱,不管你怎麼跑,都逃不出我們的手心。”
沈萱從抬頭看過頭,眼淚已經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抬手擦了一把,才看清楚說話的人。
呵,她的堂兄沈錦泰,定遠侯世子,手裡還拿著弓箭,十年前他們拿沈惟威脅她,讓她嫁給秦王,現在又將她最後的親人射殺。
當年她被打斷了腿塞進花轎,她不甘心,在送親的路上逃了出來,被她的師叔救下。
到了現在,沈萱什麼都不怕了,爹娘死了,大姐死了,小惟死了,連她師叔也死了,這世間就只剩下她一個。
縱然拼命學習醫術又如何,她不能替他們報仇,連殺害她父母的兇手都查不到。
“你想要針訣,你想要麒麟寶印,這些我都有,想要,就過來拿吧!”
她突然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抱著樓憶南的屍體,身體向後倒去。
這懸崖好高,怎麼還沒有到底?這樣高的懸崖應該一下子就摔死了吧!
終歸是辜負了師叔的囑咐,若能重新再來一次,她定然不會再逃,那些曾經傷害過他們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上京的城東,隔絕了熙來攘往的人群,是一個個的高門大院,那是都是京中顯貴的府門宅邸。
廊腰縵回,簷牙高啄,有水榭樓台,有怪石嶙峋,也有花團錦簇,奼紫嫣紅,處處透著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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