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笑輕舔了一下小虎牙,暗藏在天真無邪之下的邪念在湧動。
這個人,一看就是沾過血的,身上有著和她相同的氣息。
正當沈言笑沉浸在這張令人盪魂攝魄的容顏之時,一個上身纏著繃帶的男人忽然跪著出現在了畫面內,讓沈言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男人伏地求饒的動作,既沒有讓溫卿宴動容,也沒有讓門外的沈言笑同情,他們不約而同的想法只有一個,礙眼。 溫卿宴冷漠而精緻的眉眼掃過腳下匍匐的男人,冷冽深邃的輪廓在昏黃的燈光下若隱若現,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聽得一聲輕笑,漫不經心。 “你要是真能成功殺了我,就算我死了,都會為你鼓掌,只可惜,你失敗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著寒冰,略帶可惜的語調卻透著幾分癲狂,讓人不寒而栗。 此言一出,一直在磕頭求饒的男人終於繃不住了,頹廢的癱坐在地上,目光一片死寂,似乎對接下來的命運已經有所預見。 而房門外仍在偷聽的沈言笑,卻十分愉悅的彎起了嘴角,這個男人,可真是太對她的胃口了。 “把他帶下去,別驚動任何人。” 從房內忽然傳來了兩道聲音,聽起來倒像是保鏢一類的存在。 沈言笑微微挑眉,躲回了自己的病房,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打開了電視機,準備看看狗血八點檔。 本來打算離開的溫卿宴,忽然聽到了隔壁傳來的電視聲,眉頭輕蹙,邁著長腿,轉身又回到了病房門口。 三聲敲門聲,規律之中又帶著諱莫如深的危險,沈言笑微微側頭,轉向房門,透過病房門自帶的玻璃窗,對上了溫卿宴凜冽的黑眸。 正當溫卿宴沉思時,沈言笑已經打開了房門,仰著頭望向他,眼神裡滿是無辜的清澈。 如果不是見識過她教訓譚芳的場面,溫卿宴恐怕還真要被她的演技騙過去了。 “你剛剛都聽見什麼了?”溫卿宴的聲音清冽,卻也帶著一抹強勢的威壓,讓人不得不低頭。 “嗯?哥哥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沈言笑漂亮圓潤的眼眸透著天真無邪,側歪著頭,纏在後面的馬尾一晃一晃的,散漫又慵懶,根本不怕溫卿宴。 她的心理素質可不是溫卿宴嚇唬兩句就行的,比起威壓,恐怕沒有人比她這個魔神更在行了。 淡漠佇立的溫卿宴,不著痕蹟的將眼前小姑娘的一言一行盡收眼底,眼眸悠遠深邃,纖長濃密的睫毛形成了一道陰影,涼薄無情的鳳眸裡透著一抹興味。 “乖乖聽話,給你吃糖。”也不知他從哪裡拿出了一顆糖,遞給了沈言笑。
溫卿宴言簡意賅卻又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寵溺氣息,讓沈言笑微微一愣,小虎牙又開始癢了。 溫卿宴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就如他的人一般好看。 沈言笑伸出比溫卿宴小了近三分之一的手,從他手中抓過糖果,算是答應了溫卿宴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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