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
“出差半個月,離開不吭一聲回來也不吭一聲,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把家當什麼了?窯子啊?”
沈渡:“你想吃我就要給你做?你把家當什麼了?餐廳?把我當什麼了?廚子?”
撤黑熱搜、搞營銷號、虐眾情敵、寵小祖宗,沈渡做起這些事來簡直不要太得心應手。
南頌:“這麼囂張地一刀切,你以為你是誰?霸道總裁嗎?”
沈渡將人一把摟過:“那不然呢寶貝兒?你以為老子是什麼?”
飛機掠過層層薄雲,將腳下城市的點點燈火映照出一層朦朧感。
這趟航班於十四個小時之前從洛杉磯起飛,還有三十分鐘抵達雲城。
艙內寂靜無聲,只有從後排傳來的偶爾翻動書頁的聲音,在黑暗中令人莫名覺得心安。
某一個瞬間,機艙內突然響起了一聲帶著憤怒與驚慌的短暫音節——
光潔的額頭滲出了一層薄汗,她微微喘著氣,冷靜幾秒之後,大腦終於從一片驚懼中漸漸甦醒了過來。
南頌深呼吸一口氣,抬手摘下臉上墨綠色的真絲眼罩,余光瞥見周圍有兩三道陌生而疑惑的目光朝自己掃了過來。
她不以為然,面色冷淡地抬手撩了撩自己的長發,端起旁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一種從容的優雅感。
這次的洛杉磯之旅,以回程飛機上的這個噩夢作為了結束。
是的,只要有沈渡存在的夢,不管內容是好是壞,南頌都將其通通歸為噩夢。
別說人影了,連根毛都見不到的男人,偶爾一次出現在她夢裡會讓她有一種詐屍的恐怖感。
她夢見沈渡那個崽種要挖她的心掏她的腎,說是要給他的什麼狗屁白月光換上,夢裡她氣得直接抄起傢伙掘翻了沈家祖墳。
一個小時後,南頌踏上了雲城的土地,此時正是華燈初上,熱鬧的街頭一片繁華,燈火輝煌。
手機里傳來周舒薇做作的嗲聲呼喚,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男人女人說話的聲音,聽上去頗為熱鬧。
南頌左手拖著行李箱,右手按下語音鍵: “三分鐘,過個紅綠燈就到。 ”
綠燈跳停,南頌邁開步子朝著馬路對面走去,黑色高跟鞋在地面上砸出一串清脆利落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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