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份小小的悸動在韓暮雪心中悄然升起沒有多久,她又焦急起來。
“我現在有事要先走,後續的事兒後面再聯繫!還有記得把人交給警察,怎麼處理的也通知我一聲,謝謝啦!”
人群裡開始有人陸續認了出來,興奮的大叫,手機閃光燈此起彼伏。
韓暮雪只好單手遮住自己的臉,飛快擠出人群,再一次開啟暴走狂奔模式,甩掉一些繼續跟隨的好事者。
她那一手小擒拿使得還真不錯,上一次見這麼強悍的一招制敵的技術,還是在特訓班,那個叫白楚楚的女人。
他剛才被捆之後,特別沒有尊嚴的被那個“瘋女人”拉到動扯到西的,力氣賊大,把他當牲口,他根本掙脫不開。
他努力著,想盡一切辦法在這柱子上摩擦,試圖弄斷這並不算粗的鞋帶,眼看勝利在望了,迎來的卻是更加絕望的咔噠一聲。
凌子越慢條斯理靈巧的手指輕車熟路解開了鞋帶,把手銬的另一端拷在自己手腕上。
季飛宇,他的新上司,本市近年來最年輕的刑警隊長,三十出頭的年紀,從警八年。
是省裡出了名的神探,卻也是出了名的不好相與,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幾歲,不過早幾年從警,就老是拿鼻孔看人。
笑話!他凌子越從小到大,哪一樣不是拔尖中的拔尖,精英中的精英,在警校門門科目第一,從不落於人後。
“嗯,不打擾凌少爺悠閒的假期了,案子的事我還是交給別人吧。”
只有聽講座,跟著旁聽案情討論分析會的份兒,還不讓發言,屬實是給憋得夠嗆,所以最近這一周來,他乾脆就天天請假,反正隊裡也沒他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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