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斜眼睨著小黃毛的背影: “這人誰?我怎麼沒見過? ”
周舒薇給南頌倒了一杯黑方: “估計他們誰帶來的朋友吧,嗐!別管了。 ”琥珀色的酒液在透明玻璃杯中流轉,南頌端起來啜了一口。
周舒薇: “......我想的,你別用沙雕這種低級詞彙來侮辱我的才華好嗎? ”“我有禮物?哪兒呢哪兒呢! ”周舒薇的眼睛裡放著光。“在我行李箱裡,待會兒結束了直接去我家,今晚就住我那兒。 ”“你剛才說的去你家是指麓水南岸還是......翡麗公館? ”南頌看著一臉緊張的周舒薇,吐出四個字: “麓水南岸。 ”“不是啊姐姐,翡麗公館畢竟是你和沈渡共同的家,我不問清楚萬一你把我帶到那兒去怎麼辦?貿然闖入你家那位的地盤,我不找死嗎? ”“是我和他共同的家又怎麼了?我想帶誰回去就帶誰回去。 ”說完又補充道: “我就算帶個男人回去都跟他沒關係。 ”周舒薇一聽這話,吐字都有些不利索了: “......什麼玩意兒?頌頌,你......你在外面有別的狗了? ”南頌無語地看了她一眼: “你什麼智商?我就隨口一說。 ”“這能怪我嗎?你和沈渡結婚這麼久一直都貌合神離的,你要真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頌挺直脊背,眉梢輕挑: “糾正你一下,我們是貌離神也離。 ”貌合神離,這詞兒形容的好歹也是那種雖然心理和情感上背道而馳但至少大部分時間都待在一起的夫妻吧?結婚一年多,他倆待在同一個屋簷下的天數不超過三十天,這三十天之中還有五天是因為去年春節一大家子團圓他們不得不一起出現。平時在翡麗公館,沈渡連根毛都見不著,只是偶爾會去住一下。在南頌看來,翡麗公館不像是她和沈渡的婚房,更像是他滿世界飛處理公務的其中一個落腳點。但這一切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她和沈渡當初本來就是商業聯姻,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什麼善男信女?
所以剛才小黃毛那句“帶著一身情傷離開”的言論才會讓她覺得好笑。她半年前突然離開雲城確實是因為沈渡,但那是因為沈渡做的那件事觸犯到了她的底線。“不過有一說一,沈渡這狗男人的錢用起來是真挺香,我這半年在洛杉磯的所有消費全是刷他的卡,每花一筆就想像是我給了他一耳光,簡直不要太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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