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穿衣服嗎?”微涼暗沉的聲音響起,語氣滿是篤定,雲安安有些崩潰到她耳朵裡,就是只聽懂衣服兩個字。
像是在腦子裝了一個屏蔽器一樣,只能聽懂一些簡單的詞。
雲安安只能祈求先祖面前的男人是好個樂於助人的好心人,一雙含水的杏眼無辜的看著檀革水,身上穿著亂七八糟的淺綠色裙子。一疑似聾啞腿部殘疾的少女,在寒冬臘月裡一絲不掛出現空無一人荒灘謀殺嗎?檀革水縱橫商場數十載,談判桌上的對手數不勝數,如果沒有人發現那麼後果不堪設想腦海裡閃過無數猜測。檀革水面色如常的將少女的背後的拉鍊拉好,修長的手指拂過光滑細膩的後背,雲安安跟個洋娃娃一般被人擺動,內心無比自閉又無可奈何。一旁的助理見檀革水抱著少女出來,也來不及想跟上去開門。值班的民警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懷裡抱著一個年紀看起來很小的女孩。民警上前詢問基本情況,“在海灘上發現的嗎?腿部殘疾。”民警大致了解後,不知過了多久,雲安安在一旁冰涼的不銹鋼椅子上昏昏欲睡。檀革水在和民警做筆錄,抱起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女孩,乖巧的像隻貓。此時的天空泛起魚肚白,雲安安不舒服的窩在檀革水的懷裡蹭了蹭,檀革水壓下了心底的悸動和瘋長的情緒。不是雲安安沒有警惕心,一夜未眠神經和精神緊繃成一根線已經到了臨界點。在男人提供一個舒服的懷裡,雲安安沒忍住在男人懷裡睡的香甜。警局門口等候的特助推來一個輪椅,檀革水頓了頓大步跨過,李應使了個眼色給特助。一旁的助理將車門拉開,將袋子裡提前備好的藥膏遞上去。懷裡的人睡的香甜,烏黑的濕髮被一通折騰的蓬鬆柔軟,散發海風的清新,縈繞這一絲弱不禁風的味道。
懷裡的人不舒服的翻了個身,細嫩的雙腿捲縮著,腿上密密麻麻的白沙和被礁石刮到的細小傷口。檀革水用手帕擦拭乾淨塗上藥膏,清涼的藥膏覆蓋在火辣辣的雙腿上,雲安安睡夢中舒服的蹭了蹭火熱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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